細膩委婉的薩克斯響了起來,這個酒吧,倒和別家不同。

不去做嗨到極致的尾場,反而配上浪漫的旋律,交織着忽明忽暗的燈光,處處都是說不清的曖昧。

中間的空地,已經有頭抵着頭隨音樂慢搖的情侶。不去跳舞的,也坐在桌邊竊竊私語。唯獨一個喬安宇,形單影隻到背影落魄。

又掏一支煙出來,一下,兩下,怎麼點不着。

我去,打火機沒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