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倩都不給安德林說話的機會,嘴像是機關槍一樣的問個不停,盡力的表現着她不知道所有的事情,盡力的讓自己看起來很無辜。
「哎,這事兒啊,說來話長。」安德林被張倩磨的一點兒脾氣都沒有了,只能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頹廢的躺到了床上。
雙目無神的盯着天花板,「剛才司修銘來咱們家裡了,還替安漣漪出頭。」
「什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安德林說的事兒張倩剛才躲在樓上的時候,聽的是仔仔細細,但是為了配合安德林,還是將演戲進行到底。
張倩支着胳膊趴到了安德林的身上,不可置信的將聲音都揚高了一個調門,如果張倩進軍演藝圈的話,那麼最佳賤人獎一定非她莫屬,還是蟬聯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