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細想想,心裡有些不是滋味。「許是嬌嬌覺得他一個人孤零零的,又住在咱們家裡,多照顧些也是有的。」

林晚卻不信:「人是鈞兒領回來的,這些事應該鈞兒去做才是。她一個女孩子家,總有些不便。你的女兒你不知道嗎?最怕麻煩。」

沈重皺起眉頭:「你的意思是?」他不想說出自己的猜測,私相授受,那也太難聽了。

林晚心思通透,自然知道沈重的意思。氣得掐了他一把:「你想什麼呢?女兒才多大?我看她自己還懵懂着呢,今日我問她杜鴻這個人怎麼樣,她沒口子的夸,說杜鴻踏實穩重又知上進,雖然出身寒微,但必能出人頭地。又說他人品才學都是上乘。你說,嬌嬌何時這樣誇過別人?」

沈重很不高興,又不想說出來,就躺着生悶氣。林晚還在憧憬:「我想着,杜鴻孤身一人,這樣正好。雖然家世單薄,但我們多多的陪嫁,日子還是好過的。到時候就把宅子置在這附近,嬌嬌想回來,或者我去看她,多方便!也不用擔心女兒將來侍奉公婆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