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給林承軒的最初一段時間,他也時常會洗手給我做飯,但每次林獻花都會板起一張臉,說男人該闖事業,做飯是女人的事。明里暗裡地指責我,意思是林承軒那麼累,我還指使他做家務,真是沒心沒肺。
後來我便慢慢自己學會了做飯做菜。最初的時候,林獻花也還會跟我輪流着做,但後來阿肆病了,她就越來越不耐煩,索性甩了手,我要吃,就得自己做,她要吃,也是我做。做得不好吃,諸多挑剔,動不動去林承軒那兒告我狀。
我不想他因為這些小事而影響了工作和心情,便開始鑽研起廚藝來。那時候一邊要工作,還要照顧阿肆,又要學廚藝討好婆婆,日子過得別提有多苦了。
當時只想着一家和睦就好,也並未計較,此時想來,方才發現自己有多麼的傻。
「好了。」乾程的一聲呼把我喚回了現實,這才發現他不知何時從廚房裡出來了,就站在我背後。單手托着一隻碗,在離我極近的地方,將極具壓力的胸口展現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