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不知道所謂的「氣吞山河」是什麼東西,但看一向玩得開的紅玫瑰都變了色,也知道定是極其為難的事情。說什麼,我也不會讓紅玫瑰為這個難,於是晃蕩着接過他手裡的瓶子,「好,我喝!」
「小琴,你不要命了!」紅玫瑰不忍心地要來搶,我叭地打開了酒蓋子,朝她搖了搖下巴,示意她不要再插手我的事。紅玫瑰的手落在半空中,眼眸里的擔憂十分明顯,但就連那位洪少都抬了手,示意她安靜,她不得不緩緩垂下手,表情已經十分無奈,似乎要哭起來。
我管不得她的表情,一咬牙,瓶口對嘴,又咕咕地喝了起來。這次,我只喝掉半瓶就再也喝不下去了,我的嘴巴發麻,腦袋發脹,我懷疑自己若再喝一定會死過去的。
我死了沒事,阿肆呢?我開始後悔自己的莽撞。
對面,洪少的身子在晃蕩,他的聲音好像隔着好遠傳來,「酒開了,你要是不全喝掉,那賬可就你自己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