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她豎起了大拇指,「林獻花,你真是無恥界當之無愧的王!」
「你污辱我!」雖然沒讀過幾年書,但她還是聽了出來。我點頭,「污辱你都怕髒了我的嘴,以後別有事兒沒事兒來找我麻煩,你的痛苦是你自己一手釀成的,跟別人沒有半毛錢的關係!我不想再見到你,也請你不要再逼我來見你!還有,林獻花,我不欠你們的,而你和林承軒都該感謝我,如果不是我,你們過得還不如現在。謝禮就不要了,你們從我眼前消失就是最好的謝禮!」
如果不是我的隱瞞,任欣兒早就名譽掃地,任家和整個家族企業也會受到波及,他們也撈不到好。這對狗男女怎麼就搞不清楚!當然,我已把他們當成狗,就不指望狗能明白人的事理,我不再說話,轉身就走。
在廁所里蹲了好半天,才把滿肚子的水排乾淨了些。我托着腮,思考起一個問題來,既然任欣兒來打胎了,林承軒肯定在醫院。我得去找他。
從廁所出來後,我終究逼着自己撥了那個一直不願意撥的號碼。林承軒很快接起,「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