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沒有質問我不做女伴的原因,而是問起了另一件事,「昨晚聽騰裕說你在大門口喝了大半天水,什麼事兒值得你喝那麼多水的?吃咸了?」

沒想到我喝水的事都能被他知道。我扯起唇角,苦笑了一下,「借水澆愁,不行?」

他看了我半天:「借水澆愁?薜小琴,你的點子可真不少。」

我的笑容愈發地苦了。

一個連酒都買不起的女人,除了喝水還能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