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想了想早上到底說了什麼話。
「忘了嗎?就在樓梯口那兒,你說希望我斷子絕孫,不得好死。我倒要看看,是誰斷子絕孫,不得好死!」
聽到這話,我一時啞然,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那些話,是林獻花把我逼急了才胡亂吼出來的,她竟然連這個都要在意?
「除了聽到我的話,難道就沒聽到點別的?你那個准婆婆一逼再逼,一再認定是我對你做了什麼才導致你現在這樣,我不過是氣到了說的氣話。」我如實解釋,並不想跟任欣兒鬧翻。他們家財大氣粗,一根手指頭就能把我碾死。
有時,在強權面前,就算不服氣,委屈得要死,恨不能把對方給殺了,最後還是要選擇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