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他所謂的折磨是什麼,依然無法給出反應。最後他無奈地嘆一口氣,拇指拂去了我唇角的血跡,「下次,再遇到這種事記得給我打電話,與其跟人打滾撒潑卻得不得結果,還不如低聲下氣向我求一求。」
我這才慢慢捂住唇角,感受着他剛剛那一吻帶來的震撼,心跳得像擂鼓一樣。
「聽到沒有?」沒有等到我的答覆他似乎很不滿意,聲音都粗了起來。
「聽到……了。」我輕聲應,這會兒真沒有力氣跟他抬槓。是啊,那天為什麼不找他呢?他是任楚兒的丈夫,又是無所不能的乾爺,一定能幫我解決難題的。
我那天也是被急瘋了,才會連這個都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