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我,連正眼都沒有給一個,下巴揚得特別高,「管家到底是怎麼回事?隨便什麼狗都放進來嗎?還不叫人把它趕走?真是的,也不怕髒了大門!」
這個混蛋,對阿肆做了那種事之後還敢罵我是狗!我氣得恨不能甩她幾個耳光,最後還是險險控制住脾氣,冷哼了起來,「對,我是狗,有些人狗都不如!任欣兒,你沒本事跟我斗去找一個孩子的麻煩,算什麼?你難道忘了我手裡有什麼?真要魚死網破嗎?告訴你,幸好我孩子沒事,否則你現在就不這麼舒服了。」
聽到我說手裡的東西,她的臉白了起來,「薜小琴,你發什麼瘋,為什麼又提那件事?」
「我本來不想提了的,可你逼我提啊。任欣兒,你還是人嗎?我在會場讓你丟臉,你找我啊,為什麼派人給我孩子放什麼煙塵。你明明知道……」後頭的話,我哽咽住都說不下去了。
「什麼煙塵粉塵的,我聽不懂!」她不耐煩地把我的話給壓住。我冷哼起來,「敢做就要敢當,你真以為自己做得高明,毫無破綻嗎?你也不想想,這件事一追究起來,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