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件事別忘了,我們可還有合約在身,你還是我的女伴,記得隨叫隨到。」梁過懶懶地道,而後朝我揮揮手,離去。

我咬牙瞪着他的背影,最想做的是撲上去把他咬死!可恨的畜牲!

梁過的人很快到位,在病房各個出口,不顯眼的位置,都有安排。看着那些個所謂的保鏢,我的心裡一陣陣泛苦,說不出什麼滋味。

這種我為魚肉,人為刀俎的日子讓我十分挫敗,又厭惡到了極點。什麼時候,我才能擺脫這種命運,做一個想幹什麼就能幹什麼的人?

梁過大概怕阿肆這根最後的稻草把我壓垮,對他也極為用心,請了國外知名的醫生為他做診斷,藥全都換成了最好的。阿肆並不知道我的事,竟奇蹟般一天天有了好轉的跡象。我那顆被煎熬得發焦的心總算得到了一絲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