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只是哼哼,「你薜小琴還真是打不死的蟑螂啊,什麼時候都戰鬥力十足。」
我不明白他這話什麼意思,也懶得去深想,給了他一張漠然的臉面,抬步就走。他之前傷害我就夠深了,經過昨晚這一回,我更加不想和他說話,甚至不願意見他!
見我走,他又生氣了,一把揪起我的臂,目光裡帶了兇狠的味道:「你擺這鬼樣子,想給誰看?」
我幾乎不猶豫地掙開,他掐得緊,掙開時,我疼得嘴都要咧起來,但就是倔強地不願意被他碰。他本是不肯松的,最後卻突然散開了五指,「有意思嗎?跟我斗,你只會滿身傷痕!薜小琴,你就不能溫和一點嗎?你應該清楚,我這人吃軟不吃硬,你要是能溫和一點,也不至於吃這麼多苦。」
這次,輪到我冷哼,唇角早已揚起了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