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幫任楚兒,也麻煩你用更高明一點的辦法。」
「是啊。」梁過竟然一點都不着急,甚至贊同地點頭,「如果我真是在幫任楚兒,手段可以更高明,我可以直接把你弄上床,或用醫學手段讓你懷上我的孩子。到那時,你進退兩難,就算把我殺了都沒用。而你肚子裡的孩子是生命,你到底要是不要?你的肚子裡竟然有了別的男人的孩子,你跟乾程到底該怎麼辦?如何繼續下去?這些都足以困擾你,讓你痛苦萬分,搞不好最終崩潰,一輩子都沒辦法接受乾程,只能躲着他。當然,這只是我舉的例子,要分開你們的高明方法多了去了,可是我為什麼通通不用呢?」
他最後用一個反問把我噎在了那兒,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什麼高明的方法都比不上說實話來得好,我這是在說實話,而我這實話完全是可以驗證的,你要是不相信,可以自己親自去驗一次。」他當着我的面拔下兩根頭髮來,壓進我的掌心,「你可以去任何一家,你認為OK的鑑定中心去做這個鑑定。」
說完,他打了個響指,「我等你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