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他撐起了自己,「你薜小琴算什麼?是我接觸過的女人最丑最俗最讓人反胃的一個,什麼惡俗的事兒沒做過?我對你沒有感覺,為的都是咱們兒子,我要找女人,大把有!」

說完搖搖晃晃進了浴室。我慢慢爬起,一陣陣地吐氣,有種死而復生之感。

沖完涼後,梁過連頭髮都沒吹就一頭栽在床上睡了過去。管家弄來的醒酒湯擺在桌上,他沒喝。看他已經睡着,我也就不再叫他起來喝,只拿毛巾幫他擦了擦,而後關燈,離去。

第二天,他的精神狀態好了很多,但對我卻冷冷淡淡的,愛理不理的樣子。雖然如此,在我說要給阿肆購一些秋冬裝後,他還是跟了出來,上了車。

我沒想到他會跟我同路走,驚訝極了。但還是上了他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