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梁過每次都會找到我,竟然不勸不阻,只派幾個人守着,讓他們看着我,別醉死了。

這個該死的梁過!

這麼整過一通後,我難受到暴,他卻雲淡風輕。我算是徹底沒了招,只能借着醉酒哇哇大哭。要知道,醉酒可不是一件輕鬆事兒,為了達到目的我豁了出去,每天讓自己沉浸在這個痛苦裡,苦不堪言。

某一天,我哭得正起勁,有人走了過來。我以為是梁過,撲過去抱住了他的腿,「我叫你祖宗行不行?讓我離開,離開你,好不好?」

「小琴。」那人輕聲叫我,「你怎麼成了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