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突入者只能巴巴地站在她指定的地方,一步都不敢亂邁,怕那些荷槍實彈的安保人員把我給滅了。

我在外頭等了兩三個鐘頭才等到任楚兒,出來時,她春風滿面,用幾根嬌俏的手指拈出那兩張飛機票,「拿着吧,我給你們辦了別的證件,用的是別的名字。」機票上,寫着的是完全陌生的名字。

我自然知道,他們這樣的人,有千百種方法搞到完全真實的屬於我的用的卻是另一個名字的身份資料。我默不作聲地收下,聽得任楚兒繼續出聲,「出了國就把這裡給忘了吧,好好教育孩子,平靜地生活,找到合適的男人就儘快結婚。」

說完,順手遞來一張卡,「這裡已經存進了一百萬,後續還會不斷地存進來錢,放心,只要不胡來,你們的生活只有好,不會差。」

我看着那張卡,硬是伸不出手去接。我並非清高,只是討厭這種赤果果的方式,有種我把自己的感情賣掉了的意思。我的離開,只是成全,保護,並不存在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