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的父親一年不會回來幾次,也不太關心外界的那些消息,所以還不知道你們的事。我勸薜小姐,最好懸崖勒馬,因為如果你不退出,我、你、任楚兒都會失去他。」

「這件事,薜小姐好好斟酌。」她也不逼我,轉身下了樓。可這不逼,卻比逼還讓人無力。乾程擔負着太多責任,要保護的人太多,儘管並不是他的錯,但這麼下去,勢必全都把錯怪在他身上。

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乾程果然在半個小時後回來,看着我臉色不對,問了我幾次。我始終沉默,沒有把他母親說的話說出來。那頓午餐,是有史以來最讓我吃力的一頓飯。

坦白說,我一路走來,跟許多人對抗過,就連梁過那樣的無賴都被我折服過,我敢豁出去,狠得起來,就算殺人放火,逼急了也能幹。但在乾母面前,在他們家的大環境面前,我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