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留在這裡解決不了什麼問題,點點頭,退了出來。到了門外,我給騰裕打電話,只說余修敏在這邊暈了的事,其它的沒談。

任楚兒是個瘋子,我還是不放心餘修敏一個人呆在那兒。

走在路上,我的力氣泄盡,此時卻有很多問題浮了上來。比如說,任楚兒怎麼知道阿肆是乾程的兒子?又怎麼清楚當年的那場交易?

突然,一道車影閃過,我從車窗里看到了梁過的身影。

我的腦袋猛然清醒,對啊,梁過!他是這件事的一手接辦人,而且阿肆的真實身份還是他告訴我的,以他對任楚兒的感情,又怎麼可能隱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