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警吧。」我並不知道這件事該怎麼處理,但任楚兒選擇用輿論壓死我卻不走法律途徑,讓我驚訝。她不選,我先選。

任楚兒聽我這麼說,臉上終於有了裂痕,卻還強裝鎮定,「好大的膽子啊,做了壞事竟然還敢提報警?」

「壞事到底是誰做的,只有警、察來才能給一個說法啊。」她越是不鎮定,我越覺得自己的方法用對了。

任楚兒咬了一口牙,「報警也輪不到你!你現在出不去,一出去就會被人打,等到思淺身上的傷再也辯不出什麼來,到時候再去找警察!薜小琴,你膽敢搶我的東西,就要付出代價!」

我不願意聽任楚兒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