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丟了,這件事就算劃上了句號。沒想到的是,我再去學校時,裴陽也來聽課了。他先是對我的恢復表示一番祝賀,然後才說出我還欠着他一份救命之恩。
「以身相許,估計你現在也不願意,那就請我吃頓飯吧。」他揚着下巴,一派風流。看着他閃閃發光的眼睛,我突兀地覺得,仿佛記憶里也有過這麼張揚的一個人。只是,怎麼都想不起來了。
他救了我一場,自然是要謝的,想來想去,我決定打個電話給蔣原,讓他決定一下到哪兒吃飯謝裴陽。裴陽卻一把按住了我的手機,「你什麼意思?不會是把你家那個未婚夫叫來一起謝我吧。你兩個坐在一起恩恩愛愛,是謝我啊還是刺激我?你要是真有誠心謝我,就自己單獨請。」
他這麼一說,我為了難。
蔣原雖然沒有讓人盯我,但自從上次被廣告牌砸後,他讓我無論去哪裡都要有司機跟着。如果避開他跟裴陽去吃飯,司機是一定會告訴蔣原的,到時候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