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等我上完課回到房間時,那幾罐東西又不見了。我的房間只有常媽和蔣原會進,蔣原不在,便只有常媽了。
我大步下樓,準備去找常媽,卻在經過大垃圾筒時看到了那幾樣東西。它們被丟在了垃圾筒里,如果不是外頭露出一些繩頭,我差點就注意不到。
我把那些東西撿出來,憤怒地找到了常媽,「是你扔的嗎?」
常媽的臉色很不好看,分明就是一副做壞事被抓的樣子,滿面的心虛。我的心一個勁地沉,「誰給你的資格,讓你隨便動我的東西?你到底把自己當成了什麼?這個家的主人嗎?你搞搞清楚,這個家的主子不是你,你只是一個打工的!」
我從來沒有對常媽說過那麼難聽的話,雖然她只是我們家請來的幫傭,我卻還是視她如長輩,甚至連重話都沒有跟她說過一句。如果不是氣極, 憤怒至極,我也不會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