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恕我直言。雲娘既身為一個女兒身,這輩子總不可能指着姜家養着。可是像鄭文杰那種小人,雲娘嫁過去又能如何?整日受夫君嘲笑?受婆家虐待?受下人欺負?這些,兄長就算是雲娘的親哥哥,也不能插手。反觀嫁到秦家,雲娘正一點一點地變好。這些,兄長也是有目共睹。難道兄長不樂意看到如此活潑開朗的妹妹?不希望唯一的親妹妹有一個好的歸宿?縱使鄭家有萬貫家財,雲娘嫁過去,也分不得一份甚至過得不如下人。縱使雲娘嫁給我,我能保她吃飽喝足,不受任何人的欺負,開開心心地過日子。這些,難道不是兄長預想之景?」
回村兒的路上,姜雲暖的耳邊一直迴蕩着秦墨最後與陸硯說的這段話。他很聰明,知曉直撲關鍵。陸硯對秦家抱着敵意,對他秦墨看不上眼就是因為怕自己嫁到秦家吃苦。可是,陸硯一直沒有明白,是女人總要嫁人的。身為哥哥,不可能終生把妹妹綁在自己身邊。既然如此,為何不找一個真正用心疼愛妹妹的人?不止陸硯被他這番言論感動的一塌糊塗,連自己也…
「墨哥,你剛剛和我哥講道理的樣子,真是太帥了!我嘴都說幹了,也沒有你這幾句話來得有用。」
「兄長不想讓你嫁到秦家,無非就是怕你受苦。我只需把他拉到一條繩上,告訴他我是代替他來保護你的人,其餘的話,不必我多言。」
秦墨透着餘光,正好瞧見自己的小媳婦正仰慕的看着自己,唇角竟不自覺地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