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微夏正在拖地的手停住了,另一隻手摸向了自己的腹部。

那裡有一道傷疤,她一直以為這個傷疤的背後是空蕩蕩的,今天卻感覺這裡的背後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跳動。

是她的腎,原來她只是多了一條傷疤。

「李微夏,你在想什麼?」曲文問。

「沒什麼,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