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錢氏和鍾情如何抗議,最後鍾文科都被送到了林鳶那裡,她們院裡的開支也一下子被削了一半,錢氏的側室名頭也被徹底抹消。

對她們來說算是天塌了一大半。

「小姐。」

「怎麼了?」

放下手中的狼毫,鍾鈴兒抬起頭,眼神清明平靜,如波瀾不起的澄澈湖面,一如妙心記憶里那個在痷里無論遇到什麼事都處變不驚的淨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