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我好像沒叫你們走吧。」
可惜楚風可沒想如此輕易的讓他們走,沒遇上就罷了,既然遇上了,這一件事他就決定管一管。
「爺,我們錯了還不行嗎?」趙三之前還揚言要收拾楚風,此時此刻忘得是一乾二淨了。
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離開這裡。
「你們既然來收賬,借條了。」楚風說道。
既然要幫人自然是幫人幫到底,一勞永逸的把事情全部給解決了,免得三番五次的到時候麻煩。
「這....。」
趙三頓時為難起來,支支吾吾。
「怎麼,不會是沒有吧。」楚風說道這裡,臉色流露出一絲絲的不善之意,看的趙三等人渾身一哆嗦。
「有,有借條,不過借條在強哥哪裡,沒在我們身上。」趙三連忙說道。
「靠,沒借條,敢來收賬。」
楚風一腳朝着趙三踹了過去,趙三慘叫一聲,直接被踹到了門外的走廊上,後背狠狠的撞在陽台上,整個人疼的倒在地上不停的流眼淚。
跟在趙三身後的幾個小弟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他們專門替人看場子收賬,平時也算是爭強鬥狠的角色,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楚風的那一刻,他們莫名的就感到從內心深處升起一種濃濃的恐怖。
仿佛看向楚風就像是看到一頭恐怖的凶獸,只要對方願意,隨時可以一口就吞了自己,甚至連骨頭都不會留下。
楚風不知道他雖然重生一世,但是作為一代殺神,身上不自主的就會流露出一種震懾人心的氣勢,那種從血腥戰場中走出來的氣勢,讓人不由自主的就感到膽寒。
「借條都在強哥哪裡,我們負責收賬,還了錢,我們就會把借條還給人家的。」一個小弟生怕楚風繼續發威,殃及到他們,連忙說道。
楚風冷哼一聲,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說道:「但願你們沒騙我,要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客氣,還有,帶我去見你們的強哥。」
「是,是,是。」
趙三其實心中有一絲絲竊喜,借條其實就在他身上,他之所以沒拿出,還真怕楚風要了去,那可是二十萬,真要沒了借條,要不來賬這一筆錢還不得他出。
你小子是橫,不過待會兒,我把你帶到強哥哪裡,就等着強哥好好的收拾你的了。
趙三的如意算盤打的是挺好的。
「走吧。」楚風說道。
楚風在趙三等人的帶領下,來到一個小巷子,小巷很隱秘,巷口有一個小煎餅果子的攤位,一個六七十歲的小老頭在哪裡做生意。
趙三走到小老頭的面前問道:「強哥在嗎?」
「在,你們這麽快就把賬收回來了。」小老頭說道。
趙三心有餘悸的轉身看了楚風一眼,張了張嘴,一咬牙說道:「是啊,我正準備見強哥,我就先進去了。」
說着便朝着小巷之內走去。
走到巷子最中央的位置,他對着一扇門敲了敲,三成兩短,門上有一個小窗口,窗口打開,當看到是趙三的時候,窗子重新關閉,門跟着被打開來了。
「五哥。」
「小三,不去收賬,今天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咦,還帶着人來,莫非又找到肥羊了。」
「五哥,見笑了。」趙三笑呵呵的說道。
「好了,進去吧。」五哥說着讓開一條道來。
趙三連忙帶着楚風,跟着上了二樓,進入二樓,環境立馬發生變化,裝修的是金碧輝煌,高端大氣。
「三哥來了。」
「強哥了。」趙三問道。
「強哥,正在裡面陪着客人們打麻將,三號包廂。」
趙三點點頭,就朝着三號包廂走去。
「這位先生這邊請。」趙三對着門口的迎賓低聲說了幾句,迎賓會意,點點頭,走到楚風面前說道。
來都來了,楚風也沒拒絕,他到想要看看他們準備耍點什麼詭計。
楚風被直接被帶到一個包廂,包廂有點類似於KTV的包廂一樣,一排沙發,前面放着一個電視,旁邊有一個酒櫃,柜子中放了不少美酒。
楚風剛一坐下,包廂的門就被打開了。
一個光頭大漢走了進來,肥肥胖胖的,一米七幾的樣子,頸項處帶了一條金鍊子,手腕處帶着一個金表,手上更是帶了三枚金戒指,十足的騷包形象。
趙三也正跟在光頭大漢走了進來。
光頭大漢的身份基本上算是呼之欲出了,也就是趙三口裡的強哥了。
「小子,就是你要見我。」強哥走到楚風的對面坐了下來,雙手搭在沙發上,一臉不屑的對着楚風說道。
「對,就是我要見你。」楚風戲謔的說道。
「拿來吧。」強哥說道。
楚風當場一愣,「拿什麼。」
「少他媽的給我裝蒜,趙三都給我說了,你是準備把方正那小子的賬背了,既然這樣,今天要麼拿出二十萬,要麼我廢了你一雙爪子。」強哥凶神惡煞的看着楚風說道。
楚風搖了搖頭,對於這強哥,他還真不放在眼裡,冷哼一聲說道:「要是我兩樣都不選了。」
「不選,那我就幫你選好了。」強哥說着,跟在他身後的小弟,走前一步,居然從身上掏出了槍來,指着楚風說道。
「小子,敢戲弄我強哥,知道我強哥是誰嗎?」
「一個死人,也配讓我自動你是誰?」楚風冷哼一聲,殺神訣已然運轉起來。
「敬酒不吃吃罰酒。」強哥冷一聲說道:「趙三,去,廢了他的一雙爪子,什麼時候,是什麼阿貓阿狗也敢跟我強哥作對。」
之前趙三被楚風威脅着來到了這裡,現在看着楚風被兩支槍指着,對於楚風的恐懼立馬消減了很多,心中暗暗給自己打了打氣,一想到強哥的手段,一咬牙,吞了吞口水,朝着楚風就走了過去。
「小子,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多管閒事。」趙三說着從桌子上拿起一個啤酒瓶,碰的一聲把啤酒瓶打碎,捏着半截啤酒瓶朝着楚風走了過去。
「啊!」
緊接着就是一聲慘叫傳來,趙三手中的啤酒瓶依然落在地上,捂着右手,右手是鮮血淋漓,剛才的慘叫聲也是從趙三的嘴裡發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