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現在的心思是什麼,朱美玲,你口口聲聲再說時年生死不明,但是我看到的卻不是你去竭盡全力去搜救時年,而是在想着怎麼繼續勾心鬥角,怕奪權?難道晚淺肚子裡的那個孩子給你的教訓還不夠麼!」

郁重峰的話越說越重,讓朱美玲的臉色都白了幾分。

「我本來讓你去祖祠,名義上說是守靈,已經足夠給你臉了,這件事情說不好聽點,你就要在我們郁家的祖祠里跪上個一年都不夠!現在你也才去了不到兩個月的時間,這次回來,我沒有追究你擅自回來的責任,你就好好的在郁家待着,等到時年回來,這事兒就算了解了,可你偏偏就是不安分。」

朱美玲的臉色如果說剛才是好似白紙一樣,現在就已經是毫無血色了,簡直是慘白的可怕。

郁重峰接着說:「郁時莫是我讓回來的,現在時年不在,難不成想要讓郁氏集團無主麼?他回來,也只是暫代,況且,這次郁時莫回來,還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