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溪似乎是凍僵了,身上很涼。

郁時年給她弄了點熱水,餵她喝下,又用自己還算是溫熱的大掌,在寧溪的手臂上搓着。

郁時年發覺寧溪還是沒有要醒來的意願。

他咬了咬牙,便主動的將寧溪給抱住了。

兩人肌膚貼着肌膚,用最原始的取暖方法去溫暖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