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已經放開她了。

讓她能跟着厲洵離開,可是現在,她竟然又回來了,還裝作這樣若無其事的模樣,好像曾經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他的眼神執拗,如同困獸一般,黑漆漆的眼珠泛着詭異的紅光,是血一樣的顏色。

寧溪即便是被郁時年這樣看着,也沒有任何動作。

她悄無聲息的看着郁時年,許久後,才說:「少爺,你的手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