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時年回來的時候,寧溪已經穿好了衣服。

她的兩頰還帶着一絲一縷的紅暈,低頭盯着自己的腳尖。

郁時年走過來,抬起她的下巴,「怕了?」

寧溪的眼淚已經不由得從眼眶流了下來,抽噎着,「我剛才都沒穿衣服。」

「別哭了,」郁時年給寧溪擦了擦眼淚,「她沒看見,我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