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郁時年說:「你是不知道他,錢給的都不多,睡一晚多少錢,做一頓飯多少錢,借錢要打借條,住房子還要收租金,真是沒見過你這麼摳的金主了。」

汪奕澤忙在一旁附和着:「對啊,上次阿衍哥還借了我的跑車一天,說是借出去放貸。」

宋辰衍一副諱莫如深的模樣,「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霍敬:「……」

「最厭惡的就是和你這種冠冕堂皇實則是衣冠禽獸的人說話了,」霍敬這才轉向郁時年,「剛才那個……就是你媽塞給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