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哭,」寧溪知道郁時年既然問出這三個字,就是試探,她說,「就是困了。」

她的聲音刻意壓低,軟綿綿的慵懶,帶着困意。

郁時年嗯了一聲,「那還不回來,在外面放什麼風?」

寧溪哼了一聲,「我沒有,還不是不想打擾到你麼,免得讓我這個多餘的人,掃了你的興致。」

「你又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