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心思都是很重的。

女人偶爾的小聰明是一回事,而一旦是涉及到他自己也成了這算計之中的一個環節,那就一下不一樣了。

寧溪笑了一下,「我不辛苦,少爺才是真正的辛苦。」

她現在也只能說這樣的話,至於說辯解,不可能的,郁時年一向是多疑,更加會上心。

上了樓,寧溪在房間裡坐了一會兒,林花蕊就帶了上來曲婉雪對明玉月的處置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