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溪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氣,蹲下來,把郁時年的衣服也給解開,然後敞開露出了裡面結實的胸肌。

寧溪將男人的褲子也給扒了下來。

她摟住了郁時年的腰,白皙的身體纏繞上男人蜜色的身上。

郁時年此時渾身滾燙的如同是火球一樣,而寧溪卻是正常體溫。

當正常體溫的寧溪接觸到發燒的郁時年的時候,郁時年即便是現在處於昏迷的階段,卻也還是能感覺到一股清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