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斌,等等!」

「怎麼了父親?」

宗濤皺着眉說道:「我總感覺,這名叫做鄭邪的年輕人,不簡單。」

「嗨,他有什麼可不簡單的?我都調查過,就是一個窮教書的!不足為懼!」宗一斌大咧咧的擺手說道。

宗濤只感覺心中有成千上萬匹南美洲羊駝在呼嘯奔騰,之前,他對自己的這名兒子還是挺滿意的,但是最近不知道怎麼了,越來越覺得他的智商處在已經離線的狀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