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琰頓步,但是沒有轉身,他很後悔自己剛剛被欲望驅使做出的事情。

「抱歉。」

「抱歉?就一句抱歉嗎?」

他轉身,看向坐在大床上的傅殊晚:「那你想怎麼樣?要我對你負責嗎?」

傅殊晚難過的斂眸,如果宋琰拿走的是她的第一次,她一定會讓他負責,可是現在,她沒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