骯髒的想法?顧以何以為這是她在勾引嗎?
事到如今,只有辭職自證清白了!
雖然這件事的確是她做的,但要她怎麼解釋?說有人逼着她放的?
鬼都不信,何況顧以何。
「老闆,我要辭……」
後面的話還沒說出口,顧以何就先開口打斷了她,「今天晚上臨時有場酒會,你去準備一下。」說着,他就低頭去處理文件了。
夏采兒愣了一瞬,剛要將沒說出話說完,顧以何就將一張紙條掏出來拍在桌子上,她湊近過去看。
「今將夏采兒售與顧氏顧以何,收款拾萬元整,貨款兩清。收款人:陳昊澤」
白紙黑字寫的明明白白,夏采兒終於意識到,自己已經成為面前這個男人的財產了。
顧以何抬頭,見夏采兒還站在那裡發呆,眉頭微微擰在一起,「還愣着幹什麼?我說的不清楚。」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趕緊去準備,要是耽誤了晚上的酒會,你欠我的就不是這個數字了。」說着,顧以何點了點桌子上的收據,就低下頭處理文件,不再理會她了。
夏采兒還想再說些什麼,可是感受到面前男人危險的氣場,她還是慫了。
世界上最不明智的事,就是激怒一頭已經發怒的野獸!
夏采兒出去之後,顧以何看着關上的門,眼中的糾結一閃而過。
陳昊澤臨走時在夏采兒耳邊的低語,他是聽到了的,他不能讓這個女人出現什麼閃失。
不對,自己這是在想什麼?他才不關心這個女人的死活,她只不過是自己的財產,一個商人看護自己的財產有什麼不對?十萬雖然是九牛一毛,但自己已經出了錢,就沒有給別人再去浪費的道理。
對,沒錯!
就在顧以何自我安慰之際,夏采兒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工位,卻在秘書部感受到了不一樣的氣氛。
所有人見她進來,都投以異樣的目光,有的嫉妒,有的厭惡,有的恍然……
夏采兒心裡亂的很,沒有去在意這些,向着剛才發生的一起,還有些緩不過神來。
過了一會兒,一份文件拍在她的桌子了,來者是用了些力氣的,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夏采兒抬頭看去,正對上一道厭惡的目光,「今晚酒會的名單,老闆讓我給你。」說完,周曼妮頭也不回的走了。
夏采兒覺得莫名其妙,這才感受到周圍的氣氛不是很對。
內衣的事傳開了?不可能啊!
她雖然心懷忐忑,卻不敢去問,誰都要臉不是?
翻看酒會出席嘉賓的名單看着,夏采兒卻發現了一個意外的名字。
蔣勝天。
這個人的蔣氏在省內,可是和顧氏齊名的,而且兩家公司在部分生意上有所重疊,註定了兩家公司不會是什麼和平共處的關係。
而且蔣勝天這個人一反商場的常態,幾乎沒有出席過類似的商業活動,卻憑藉雄厚的實力,吸引了不少的合作者。
夏采兒作為顧以何的執行秘書,這些東西還是有所了解的,那這次這個人出席酒會,難道有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