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澤一聽,還是妥協了,「你要是敢亂講一句,我就扒了你的皮,我在喬姆會所,你自己過來。」

雖然這個辦法兇險,卻效果奇佳。

會所夜店這種地方,夏采兒是很少來的,當她被服務員帶到陳昊澤的包廂時,眼前的光景讓她對這個男人評價,創下了歷史新低。

不大的房間內充斥着煙酒味和刺鼻的香水味,熏得夏采兒的太陽穴突突的跳動,地上散落着男人女人的衣服,在房間裡的人是什麼狀態可想而知。

「來了,坐吧。」陳昊澤見她滿臉厭惡的神色,補了一句,惹得身邊的女人一陣嬌笑,「沒事,沒有你髒,你坐過之後,工作人員會打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