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何理了理不存在皺褶的西裝，「不會敲門嗎？」

小秘書從震驚中晃過神來，有些委屈，「對不起老闆，我第一天來上班……我什麼都沒看見！」

「基本的禮數都沒學好，你不適合擔任秘書這一職位，明天不用來上班了。」顧以何起身走出了辦公室。

夏采兒一路跑到衛生間，用冷水給燒的發燙的臉降溫之後，看着鏡子裡的自己，突然感覺十分噁心。

自己已經無恥到這個地步了嗎？為了顏面在顧以何面前放棄尊嚴，這樣真的值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