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容呈躺在床上,身上的西服早已經褶皺不堪,與他平日裡潔癖的樣子形成了極大的反差。

「容呈。」我輕聲喊了他一句,可回應我的卻只有沉默。

我見狀,不免有些擔心起來,大步朝着他走了兩步,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要將他喊醒。

容呈緊闔着的眼睛終於稍稍睜開,他睡意朦朧的看了一眼我,嘟囔了一聲,「你居然跑到我夢裡來可憐我了?」

他的這番夢話,讓我心了咯噔一聲,有些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