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呈將話說的極其堅定,這也是我認識他以來,第一次聽他用這個語氣說話。

「可是,已經晚了,你知道嗎,容呈,已經晚了。」我用力的從他的禁錮中掙脫開來,轉身看着容呈那雙狹長的眼眸,「就算沒有這場陰謀,我愛的那個人也不是你。」

「這次的事情,只不過是讓我沒有辦法和你做朋友了。」說着,我看着他,眸光中有些寒意,「而我對你這麼多年,也沒有任何的情感,有的只不過是愧疚,是感激。」

容呈在聽到我這話後,瞳孔驀地一縮,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我本以為他會發瘋的時候,容呈卻將我一把摟住,聲音帶着幾分溫柔的說着,「沒事,我不在乎的,真的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