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目猩紅的瞪着我,聲音因為怒意而有些暗啞的咒罵了聲:「shit」。
隨即,他便鬆開了我的下巴,懊惱的用力踹了下一旁的椅子,「咣「的一聲,椅子被踹倒的聲音,而他的腳步都沒有因此而有任何的停止,依舊還大步流星的朝着門外走了過去。
看着他的背影,我微微的垂下眼眸,有些不知他這番反應想要表達的是什麼。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沒有看到傅謹言,他像是和我賭氣了似的,故意不來見我。
而我也沒有找他,整日埋頭都在幫顧恒生查詢着任何可以根治他手傷的辦法,查閱了大量的醫療資料,國外的,國內的,甚至還有中醫的都沒有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