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傅夫人臉色滿是慍怒的瞪着我,一雙桃花眸中,皆是洶湧的怒意。

「很生氣吧,看着自己的親生兒子向着我,是不是很窩火?」

即使我被保鏢禁錮着手腳,我雖然懼怕,但嘴上卻還在不斷地挑釁這着,我始終忘不了傅夫人究竟是多麼狠厲的將我推進河裡。

從一開始,我們兩個人的身份便固定了,我們沒辦法做朋友,我也不想去討好一個想要殺死我的人。

對於他們這種人,我越是示弱,她們反而越是欺負,與其如此,不如撕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