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寧沒有看出我的異樣,放下了手裡的筷子,轉頭看向我一旁的曇花,神色一亮,語調微微抬高有些驚喜的說着:「是曇花呀,剛巧那裡有個空置的花瓶,不如來裝它吧。」

她說着,便起身拿起窗台的玻璃瓶,小心翼翼的將曇花放了進去,唇角微勾看着我有些高興的說道:「瞧,多漂亮。」

看着她美麗動人的笑容,我不得不強打着精神點頭附和了聲,隨即找了個不舒服的藉口,先行一步回了臥室。

沒有了許安寧,就像是沒有了枷鎖般,呼吸都順暢了很多。

只不過,我躺在床上卻久久也睡不着,傅謹言喜歡許安寧的事情一直翻來覆去的在我腦中回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