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苗已經燒到了我的臉上,疼痛的感覺已經非常人可以忍受。而此刻除了絕望之外,我更多的是不甘。

沒有殺了傅謹言報仇,我就那麼死了,極其的不甘心。

洶洶的烈火將禁錮着我的繩子燒斷,可我卻完全沒有了求生的欲望,我倚着身後的柱子,癱坐在地上,任由火苗在我身上灼燒着,鼻尖也是一股燒糊的肉香。

剛開始,我痛的五官扭曲,眼淚直流,失聲尖叫。

可漸漸的,疼痛的感覺已經讓我麻木,仿若置身事外一般,根本感覺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