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呈在得到我的同意之後,動作極其迅速。

一邊幫我聯繫着國外的醫院,一邊又幫我偽造着國內的死亡證明。

容呈說,既然要走,就要走的徹底,甚至都不讓我聯繫我媽,因為他害怕傅家的人得知我沒死的消息後,會對我採取更加極端的行為。

好在容呈在江城也算根深蒂固,不出兩個星期的時間,便已經辦理好了所有的事情。

我乘坐着容呈的私人飛機很順利的去了國外接受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