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說一個事實一樣,臉色坦蕩,臉不紅心不跳。

我卻做不到他那樣的風輕雲淡,趕緊下床。

他躺在床上,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疑惑地回頭:「怎麼了?」

他看了看我,清了清嗓子,「我得回清河市一趟,很久之前應了一個講座,推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