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穿透窗子灑了進來,宮銘皓把一張沙發推到牆邊,讓我靠着白牆,在光與影的縫隙里坐下來。

他走回畫板那裡,撕掉上面那張潦草而凌亂的畫,拿起畫筆,眯着眼打量着我的三庭五眼。

認真地打量過後,才開始落筆作畫。

陽光一點點打在他的凌亂的黑色劉海上,泛着一層淡淡的光輝。

他神情專注且認真,我靠坐在那裡三個小時,已經累得腰酸背痛,他卻依舊擰着眉頭,毫不含糊地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