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哪裡,」我早就氣得胸膛起伏,對他有諸多不滿,但依舊死鴨子嘴硬,「我哪裡敢對沈先生有什麼不滿,您愛對誰好就對誰好,愛把你的感情施捨給誰就施捨給誰,我不稀罕。」

沈睿祁皺着眉頭,金邊眼鏡下的一雙眼睛疑惑而深沉,似乎根本不知道我為何生氣似的無奈,或者認為,我剛剛讓他在宮銘皓面前掉了面子,現在生氣的人應該是他才對。

他疲憊地用手捏了捏鼻托下的鼻樑,一副和我好商量的語氣,「你今天有點無理取鬧了。」

我最討厭無理取鬧這個詞了,他不知道我為什麼生氣,就代表我沒有生氣的理由?

他也太霸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