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沈睿祁愣了一下。

抬手抿了口咖啡,認真道:「好。」

我們兩個人在一起這麼長時間,我是極少提到我父親的。一方面,我不是多愁善感的人,懂得過日子需要向前看,已經從當初失去父親錐心刻骨的疼痛中走出來我就再也不想時時回顧那些難堪的往事了。

另一方面,我也怕我常常提起父親,會讓沈睿祁聯想到自己的母親。

「明天吧,明天上午我在清水大學上完課,下午我們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