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睿祁不是那種喜歡亂許諾的人,他能這麼說,也是真的把我看得十分重要。

在父親的墓碑前,他再也沒有放開過我的手,讓我莫名的安心下來。

大概,這輩子,能有一個人隨時隨地陪着自己,傳遞能量的人,已經十分不容易了。

回去的路上夜色已晚,我白天哭了太久,耗了太多心力靠在車窗上不自覺的就睡着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在家裡的大床上了。